篇一:以孤独为话题的作文
孤独
孤独是一朵凋谢的花,荒老不了整个春天,却能在四下雨膏烟腻里裁出一面差异,其效应更行更远还生。
它是个人和时代都逃不开的话题,吹开故纸堆,在个人方面有所凸显的往往是镌刻着超前意义的孤独。
汨罗江边风飒飒,楚服衣袂与水同纹,屈原在寒意里感受彻骨孤独。天边是海棠醉日的昏黄,而他早在朝臣短浅的进言里看见鹿走苏台的日暮。一人上书,一人舌战,无人和声,他欲扶将倾大厦的高歌被一道勒令缄言的旨意扼进流水,连日与蹇舛抗争无果后,他只叹“举世皆浊我独清”。
预见衰亡的秋,早谢的花便孤独地葬在春天里。
正如仰望星宿,精算数学的王贞仪,群星闪耀时,立于大地的她久久地被黑暗包围,人生二十七载无明灯相伴。大环境的挤压,更让她的立身艰难不已,同行者无几,批判者,污蔑者,鄙夷者的声音却不绝于耳。恶意背后,投射着冗长的孤独。但她守着毕生追求的学术,眺望远山长,不管云山如何乱,仍祈盼社会重塑,人人平等,他日得以拥抱晓山青。
在时代这一宏观理念上,同样有孤独的病症,也恰好可以用一个文明被动态的孤独诠释。
斯塔夫里阿诺斯在《全球通史》写到过库克船长访问夏威夷期间给当地土著带去的影响。那是在塔希提岛上的原住民拥有先进铁器的刹那,逆差的茧就已捆缚。那个千年以来一直走在狭长甬道里的小孩被生生拽入广袤平原,无人引领,为求进步,只能有样学样地烧起柴油驱动钢铁的造物。它身后古朴的技术与优势被丢弃,不再拾得起来,旧文明至此被抛入孤独的裂缝。
这故纸堆里永恒的悲哀,如何能解?
当是期望个人长远思想的火炬燃得更多,烧得更旺些,聚成灼灼星海,逐步润泽时代荒原上的皲裂,不必让春天荒老。
篇二:以孤独为话题的作文
漫舞伶俜的云端
何为孤独?
孤独,是伶俜,是灯火阑珊的红楼上痴妇的痴痴守望;是纳兰的“一往情深深几许,深山夕照深秋雨。”是元稹的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无山不是云。”
托尔斯泰说:“我愿站在高处,因为那里能听到上帝的声音。”孤独更像是人生的垫脚石,战胜孤独,便可以在伶俜的云端漫舞,聆听天籁。
漫舞伶俜的云端,是智者的远见卓识。
探究的声音,总如星星之火般微弱,总被冠以“荒谬可笑”“不切实际”的恶名。意大利天文、物理学家伽利略,他的“自由落体定律”也曾被视为异端,他受尽冷眼与孤独,坚持定律的正确,这所谓“异端”的真理璀璨的光,彻底照亮了亚里士多德关于此学说的荒谬。坚持哥白尼“日心说”的布鲁诺,不畏火刑,孤独且坚定不移的同教会、神学做斗争。他们在伶俜中,舞出绚烂多姿,展现人生的风采。
漫舞伶俜的云端,是以此宣誓心中的热爱。
“莫把韶华轻换了,封侯,多少英雄只废丘。”他胸纳幽兰,神容主若,他生于钟鸣鼎食之家,却无心仕途,按世人之见,他本该是俯视青紫,拜相封侯。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对官场的厌倦,对世俗的不屑,他将孤与独在提笔挥毫间尽数洒下,他凭着心中的热爱,活出生命的精彩。
漫舞伶俜的云端,使梅花遇雪而香。
那个潦倒的老人,“集腋成裘,妄续幽冥之录,浮白载笔,仅成孤愤之书。”他在荆棘遍地中踽踽前行。当屡试不中的蒲松龄开始收集各种奇人异事之时,人人都以为他疯了,世人的指指点点如戳他的脊梁骨,可他纵使险阻无数,也坦然视之,在孤独中写出了“写鬼写妖高人一筹,刺贪刺虐入木三分。”的旷世奇书。
所以说,别抱怨孤独的苦,那是带你去看世界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