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篇:中国正能量人物典型事迹
1978年,养蜂人沈克泉在贵州山区发现了3株花期长,生长结构好的野生油菜,将其带回家乡播种,想为养蜂场提供新的蜜源。继而想到改良培育出产量高的油菜品种,为家乡解决吃油难的问题。
一开始,乡亲们嘲笑他"泥腿子想当科学家"。直到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,沈克泉培育出了优质油菜种,得到了乡亲们的认可。
上世纪九十年代,由于沈克泉的油菜品种未经国家审定,当地部门对沈克泉进行了罚款、拘留。但他仍刻苦自学有关油菜遗传育种和生产栽培的知识。在没有专业分析、没有专业仪器的情况下,父子俩用肉眼观察,凭记录总结规律。
1996年,家里为搞油菜研究欠债不少。沈昌健卖掉中巴,带着卖车款回家投入油菜研发。
沈克泉父子繁育的"贵野A"不育系获国家发明专利证书。,沈克泉带着自己培育的巨型油菜"独闯"在武汉召开的'第12届国际油菜大会,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
沈克泉去世,沈昌健依然是坚持着油菜育种。家人将沈克泉葬在离试验地不远的山坡上。家人知道,这些油菜是老人最后的心愿和牵挂。
如今,沈昌健的"沈油杂"202、819已进入区域试验环节,五亩送检试验田里有300个单株样本,每个样本送检一次就是200元;300亩的示范片里还欠着两万多的工钱,马上要施肥又是两万的肥料钱。对于已经35年没有主业收入的沈昌健一家而言,"吃饭靠田,科研靠借"。几十年来,沈克泉、沈昌健父子自筹资金150多万元,这几年政府也常有资助,可沈家里欠下了不少债,"几乎所有亲戚都借遍了。"家里最值钱的是两台用来贮藏油菜种子的冰箱。
35年父子相继,只为一株油菜的梦想。沈昌健说等现在的种子通过审定了,会卖给种子公司,拿着资金去滚动开发下一代油菜杂交新组合。自己的油菜育种路也许得"慢慢走",但怎么也会走下去。
第二篇:中国正能量人物典型事迹
廖俊波,男,汉族,1968年8月出生,福建浦城人,1990年8月参加工作,1992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,中央党校研究生学历。曾任福建省南平市委常委、常务副市长、武夷新区党工委书记。
廖俊波出身普通家庭,毕业后当过中学老师、乡镇干部,在县乡两级做过主要领导,在政和县工作的几年,始终牵挂群众,惦记着群众的冷暖安危,他把群众当亲人,用心用情为群众办实事、解难事,用自己的“辛勤指数”换来群众的“幸福指数”。廖俊波经历的岗位,都是“背石头上山”的.重活累活,需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艰辛和努力。但他始终把工作当事业干,乐在其中。离开政和时,全县财政总收入翻了两倍多,连续3年进入全省县域经济发展“十佳”,实现了贫困县脱胎换骨的蜕变。
面对经济发展长期全省倒数第一的政和县,廖俊波不打退堂鼓,不当太平官,把担当放在首位,率领全县党员干部撸起袖子加油干,用勤奋、实干、严谨描绘出一幅幅美丽画卷,成为新时期共产党人的楷模。
3月18日傍晚,廖俊波出差途中因公殉职,年仅49岁。6月6日,中共中央追授廖俊波同志“全国优秀共产党员”称号;20日,中宣部追授廖俊波"时代楷模"荣誉称号,廖俊波荣获全国优秀县委书记、全国优秀共产党员等称号。11月9日,获得第六届全国道德模范敬业奉献类奖项。
廖俊波把“肝胆干事、干净做人”作为。只要“朋友关系”、不要“利益关系”,是他做人和交友的原则。他到武夷新区任职后公开表态:“谁要是打着我的旗号搞工程,你们要马上拒绝,我没有这样的亲戚!”生活中,他始终廉洁自守,加班熬夜是常态,却从不给自己开小灶。他十分注重家风家教,爱人工作27年,至今仍然在教学第一线。一家人都住在普通居民楼里,家中装修简朴、陈设简单。同事朋友们都说,他浑身阳光、清澈透亮,满满的都是正能量。
第三篇:中国正能量人物典型事迹
西藏自治区墨脱公路通车的次年,当地群众听闻县上请来一位医术高超的“门巴族老大夫”,十里八乡的人们慕名求诊,甚至有骑马骑驴赶来的。
这位“门巴族老大夫”就是吴天一。墨脱通车后,他赴实地开展高原病调查,还很快学会用门巴语交流,以至被群众误以为是门巴族的大夫。
了解吴天一的人,都惊叹于他的语言才华:出生在塔吉克族家庭,读书时说得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,大学修过俄语,到青海工作后自学成为“藏语通”,如今英语也不在话下。
上世纪80年代,吴天一曾主持一场大型田野调查,历时数年,到过青海、西藏、四川、甘肃等地的大部分高海拔乡镇牧村,收集到大量的临床资料,最终提出藏族已获得“最佳高原适应性”的论点,对发生在青藏高原的各型急、慢性高原病作出了科学系统研究,影响深远。
田野调查时,与跋山涉水、风餐露宿的艰辛相比,吴天一更关注工作怎样得到藏族群众的认可和支持。过去由于文化差异,牧民们忌讳抽血化验,可吴天一有办法:穿戴上毡帽、皮袄、马靴,地道的藏语一出口,牧民就亲热地拉他坐进了帐篷。
能用娴熟的藏语沟通,得益于吴天一日积月累打下的底子。早在1958年,中国医科大学毕业的他就响应党的号召,毅然奔赴青海支援西北建设,初到高原就开始自学藏语,后又长期坚持练习。
为牧民罗松杂巴治病的'事,时隔30多年,吴天一仍记忆犹新。
罗松杂巴的家在海拔4700米的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曲麻莱县秋智乡布甫村。当时已年过花甲的他,因患腿疾连帐篷门都迈不出。一番检查下来,吴天一确诊罗松杂巴患有关节炎,给他开了抗风湿药,还定下热敷、活动韧带等全套治疗方案。1个多月后,当田野调查团队再次途经此地,罗松杂巴站在帐篷外,带上儿子、孙子一同手捧哈达,等着献给“马背上的好曼巴(曼巴,藏语意为‘医生’)”。
田野调查也是大型义诊,具体惠及人数,吴天一没有特意统计过,“应该有上万名群众”。“那次,我和同事们骑马已走出很远,一回头,罗松杂巴家的大人小孩还在朝我们挥手……”回忆至此,吴天一掏出裤兜里的手帕,擦拭着湿润的眼眶。
“我们没有辜负这身白大褂,换来了藏族群众对科研的理解支持。”吴天一的论文,写在雪山草原上。